中国评剧大剧院 北京中国大剧院演出信息( 二 )


虽然这天没演出,但是张天雷还是到场了 。他出生在曲艺氛围浓厚的天津,自小在中国北方曲艺学校学艺,后师从李菁,多次登上各大电视台春晚 。
“我记忆中,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离开舞台过 。”过去大半年,张天雷大部分时间都在创作和排练作品,但没有演出,“我们团的工作安排还是比较有规律的,每年都有固定的大戏要创作,疫情期间又有新题材,所以根本不能说是闲着 。但舞台,真的是离开很久了 。”
相声的创作和排练,对场地的要求比较低,可以在家里进行 。疫情刚爆发,张天雷就响应团里号召,开始创作抗疫题材作品 。
“这应该是我职业生涯,创作时间最紧、难度最大的一个作品 。”张天雷说,作品要有一定的科普价值,不能出常识性错误,“最关键,千万不能像念稿子 。不好玩、不可乐,那可就太尴尬了” 。好在,他跟搭档郭天翼都是天津人,交流、排练相对方便 。“作品磨合地差不多了,我俩就在家里录,连夜赶出来、报上去,领导们也连夜回复,然后上线 。大年初二忙到初三,这段《抗病毒播报》完成,前后不超过24小时 。”
就这样,忙碌了大半年,原本习惯了台上台下热情互动的相声演员张天雷,几乎成了网络“主播” 。“互联网是趋势,我们团有新媒体平台,我自己也有自媒体账号 。但是,我们毕竟是国有院团,得恪守一定的创作底线,不能纯为了逗乐而没下限 。像马季先生那样,创作有格调的好作品,是我们的目标 。能不能达到,坦率说,很难,但得朝这个目标努力 。”
到了8月,张天雷第一次见到了观众 。“天津电视台的节目,在演播室,还不是剧场,但是台下有人了 。”说的是个老段子,心里滚瓜烂熟,包袱在哪儿早就清清楚楚,但是七个多月远离舞台,还是让张天雷手心直冒汗 。大小晚会参加了不少,可这种紧张感,还是在完全不受控制地袭击着他 。“长时间脱离舞台,怕包袱不响啊,观众不乐怎么办?”幸运的是,观众很给面子,该响的包袱全响了 。“后来,观众说,也是很久没看见现场演出了,很是想念 。”
疫情加速曲艺团转型
“我们也很想念观众 。”北京曲艺团团长王跃明的办公室就在全国地方戏演出中心里,面积很小,接待访客时就在两张简易沙发上对付着坐了,“我们团还没有自己的剧场,这里的剧场、排练场包括办公室都是租的 。大半年没有演出,但是租金还要付,压力不小 。”
北京曲艺团的辉煌无须赘述,曲艺迷们耳熟能详的良小楼、关学曾、梁厚民等都曾是这个团的台柱子 。即便不懂曲艺,只要看过央视春晚,听过几段相声,也都知道李金斗、陈涌泉、笑林、李国盛 。
“那是以前 。”曾经辉煌,后又并入北京歌剧舞剧院,再到恢复建制,北京曲艺团历经68年沧桑,现在是以企业方式运营的国有文艺院团 。演出,尽量多地演出,是他们生存的根基 。在王跃明的办公室里,能听到演出中心内的鼓曲和观众叫好声 。“这种感觉久违了 。”原本,春节假期应该是文艺演出市场最繁荣的几天,对曲艺团来说,更是重中之重 。“演出计划早就排好了 。”但是疫情突如其来,从1月24日除夕夜开始,所有演出计划全部中止 。
“不能说演出停了,就什么也不干 。我们从除夕当天晚上就开始着手新的工作 。”王跃明说,新的工作,包括抗疫题材的作品,还包括想办法使用新的传播手段,“本来就是想改变、想转型,疫情加速了这个进程 。”
2015年复建以来,北京曲艺团就开通了微博、微信账号,疫情发生,他们开始在抖音、快手、央视频等多个平台发布曲艺作品 。刚开始,就像张天雷做的那样,是科普的短节目 。渐渐地,各行各业复工复产,曲艺团在线上的“京味儿剧场”成为演出的主阵地 。“线下剧场的复工比电影院还要谨慎 。”王跃明说,演员现场表演、台上台下还有互动,在电影院复工后很长时间,北京曲艺团还是只能在线上的“京味儿剧场”演出 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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